凌觅镜瞧他们手上成对的灯,瞄了瞄他手上的灯,明显可见他们的色彩要明亮些。
忽地转身再买了两盏,一只比不上,四只灯总能比得过一对的灯。
“我说你”
崔池砚见凌觅镜提着四盏灯,挨着陛下和矜桑鹿走,光彩还真不逊色。
知道他的心思,没忍住乐笑了几声,捅了捅他的胳膊,笑着说。
“你若是喜欢,何不成个亲?如此也不需要一人提着四盏灯,引得行人都看过来。”
凌觅镜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,淡然自若:“我便是不提着灯,以我的姿容,还是会引人注目的。”
话落,见崔池砚忽然停住了笑声,一副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。
也用胳膊捅了捅他:“你这是在暗示我?想和我成亲?只怕是不行,崔凌两家没有好男色的习俗,这婚是成不了的。”
“”
崔池砚不想和这人说话了,提着一盏老虎形状的灯,朝着陛下和矜桑鹿走去,挨着陛下的一侧走。
凌觅镜扬了扬唇,见前面说话的三人,提着四盏灯朝着矜桑鹿的一侧走去。
瞬间可见看过来的目光更是多了,笑而不语。
矜桑鹿见挨过来的凌觅镜,瞥了瞥他双手提着的灯,乐笑了几声。
往后看三堂兄带着弟弟妹妹们在选花灯,便放缓步伐,待他们跟过来。才去看河神舞,要经过漆黑的河路。
“难怪要提着灯。”
凌觅镜跟着走,忽地周围暗淡下来,唯有手上花灯的亮度,脚下还有冰凉的感觉。
低头一看,竟是冰冻的河,果真是河路。踏了踏,都能感受冰层的厚度,那便是很安全了。
忽地有铜铃的声响,竟是有点诡秘,提着灯笼看去。就见一群戴着绿色牛头面具的红衣人,手握铜铃,踏着整齐奇特的舞步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