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家的人听着心中熨帖,矜三叔公知晓陛下是以晚辈的身份自居,便不顾君臣尊卑,只当是孙女婿。

举杯哈哈笑着说:“咱们矜家的女婿,那也得是能打的,待会儿陛下陪着老臣过几招啊。”

“叔公,您瞧您,大过年的,干嘛上赶着丢老脸。”

矜桑鹿也举杯,和陛下的酒杯轻轻相碰,愉悦地尝了一口。听着叔公的话,劝着说。

“长辈嘛,大过年的还是要点脸面的,不然新年我们晚辈都不好要压岁钱,还得给钱安慰您。”

“小妹这话很中听啊。”

矜风畔见矜三叔公瞪过来,迅速接话,赞同道:“三叔公要是被打趴下了,笑话的可不止咱们寨子里的土匪,还有军营里的将士呢。也挺好,给咱们添了些乐趣呢。”

矜雁临听着女儿和侄子的话,见矜三叔公气呼呼的,也小声劝道。

“陛下是自小跟着符家的家主习武,那可是上古将门。”

是么?

符家那老头子教的啊。

矜三叔公想起年轻时候被符家主打趴下的画面,忽然端着酒杯默不作声喝酒。

符家是比上古书香世家裴家的渊源还要久,那是开辟江河的将门,矜家乃开国将门,还是要敬重的。

“陛下,明早要不去看看咱们将士的操练?”

矜五叔公见三哥已然丢脸了,贴心地转过话题,再丢脸,晚辈们真不好要压岁钱了。

“矜家兵练的就是剑法,符家也用剑,陛下可以瞧瞧和符家剑法的不同之处。”

“好。”

冀闲冥很是干脆应下,声音还透着期待:“朕很想看看矜家的士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