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尚书也接话:“可不是嘛,那老家伙当年花言巧语拐走你的妹妹。

这笔账相爷咱也得算啊,刚好,新账旧账一起了。”

凌相爷听着他们的挑拨之言,嘴角扬了扬:“怎么说都得唤我一声兄长,如本相爷这般人美大度,能和那丑妹夫一般计较?

他啊,也就能得瑟一回,本相爷在京城相伴陛下二十几年呢。”

话落,还掏出了镜子,笑容美美:“我那个妹夫啊,自小貌丑。在学院整天瞧着本相爷的脸,更是无地自容。

岂能一个惨字能表明?几十年了,也就现在能在本相爷的跟前得瑟,唉,也是真惨。”

于阁老几人听着,忽然就懊恼了,凌相爷是能被挑拨的?

坏心办好事了,竟是把凌相爷哄好了。

瞧他还有心情照镜子呢。

崔首辅见状,慢悠悠喝着茶,看向得瑟照镜子的凌相爷,叹气道。

“徐太守可不得很惨?在学院的时候,明明容貌才气都不如凌相爷。只能凭着一张会说甜言蜜语的巧嘴立足。”

“得京城女子的欢心,这不当年就让凌相爷的妹妹倾心。依着老夫看,这老家伙能和皇后娘娘当直系亲家,还得是沾了凌相爷容颜的光。”

“瞧,这得多惨,都是凌相爷的功劳,他才能得到凌相爷都得不到的。”

“嘎吱——”

“噗嗤——”

于阁老几人的忍笑声伴随着镜子的裂痕声响起,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没敢笑,悄悄瞥了一眼凌相爷颤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