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闲冥和矜桑鹿听着有趣,依了贺知溪的安排,白天就乘船看水域,夜晚逛街感受雍州的热闹。
矜桑鹿来过雍州几次,她闲暇看的话本大多出自这里,雍州的点心也是很有名的。
先前都是她一个人品尝,陛下现在的胃养好了一些,能陪着她同享美食。
贺知溪是瞧陛下一手牵着皇后娘娘,一手拿着点心,皇后娘娘说什么,陛下应什么。
打趣之言,陛下也有回应。
这可不就是寻常新婚夫妇?
不,看容颜就不寻常,也分外绝配。
却又叹气,如若矜家当年没出事,或许陛下和皇后娘娘早两情相悦,成婚生子了。
贺知溪瞧着矜桑鹿还娇滴滴的笑容,再看陛下明显宠溺的笑,又笑了笑,不再多想。
跟在他们身后,见有需要才上前介绍。
夜里很晚才归家,矜桑鹿还意犹未尽,瞧着买的衣服首饰,坐在镜子前比对。
忽地腰间一紧,瞧着镜子里出现的陛下,眉眼弯弯,仰头瞧着从身后抱住她的陛下。
只着一件寝衣,能清晰感受着陛下的温度,身上还漾着沁润的香气。
却是瘪嘴:“陛下,咱们是夫妻,一起沐浴怎么了?您还婉拒我。”
“是朕的错。”
冀闲冥抱紧矜桑鹿,瞧她鼓着脸,娇美又甚是可爱。轻轻弯了嘴角,低头吻在她的脸上。
目光落在她的肩膀,柔声说:“待你肩膀的伤势完全痊愈,皇后想如何,朕都依着。”
“陛下,我的肩膀能动了。再说,这种事情,也不需要我的肩膀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