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源的将士瞧着都信心满满,兵力粮草都有,何愁打不赢胜仗,当即笑眯眯安顿。
崔池砚则去处置昭王,瞧着苟延残喘的昭王,温和如他,这会儿面色都有些冷。
如此心狠手辣卑鄙之人,是如何能当帝王?
“王爷可没有资格不甘,四十年前败了,因你不配荣登帝位。现在的失败是注定的,因王爷从无胜的本事。”
“你”
昭王躺在地牢里,疼痛日夜折磨得早不成人样,这话更让他心口发疼,想说话却是疼着没有力气。
“王爷就好好在这里待着,待战乱结束,本侍郎会带着王爷的儿子,孙子一块回刑部,受你们该受的罪责。”
崔池砚说完不再逗留,让刑部的官员严加守着,见矜桑鹿的营帐还亮着。
恰好凌觅镜安顿好了粮草过来,便一起见矜桑鹿。
“臣求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是你们啊,快进来,刚要让人寻你们。”
“是。”
崔池砚凌觅镜掀开帘子进来,瞧穿着铠甲的矜桑鹿,还笑了笑,如此瞧着,还真是利落飒爽的女将军。
却瞧营帐内除了迎财还有一位少年将军,就见他抱拳见礼。
“两位便是崔侍郎,凌侍郎吧,在下西南王府世子。”
“原来是世子,见过世子。”
“无须多礼,辛苦两位侍郎,还想你们明早才能到,不曾想深夜就赶来了,一路辛苦。”
“战事要紧,本该早到的,只是西边洪水多,路不太好走。好在及时赶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