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先忍一忍。”

矜桑鹿听着乐了乐,靠在陛下的怀里,摸了两把陛下的腰,亲了亲唇,才嗯声听话,先忍一忍。

夜晚很快会来的,先说正事。

冀闲冥还有些佩服收放自如的矜桑鹿,刚刚还对他不清白,现在说起朝堂之事,又一本正经。

却是让他有些气息不稳, 好在,夜里是可以不怜惜的。

两人晚上折腾半宿,也不见矜桑鹿喊累,明白她是真的努力习武补身体。

那是能再继续的。

次日清晨的寝宫氤氲旖旎(y yun yi ni),宫女们都习惯了,也不再脸红收拾龙塌。

吴公公笑得欣慰激动,陛下和皇后娘娘每夜这般努力,小皇子岂不是很快就能来?

那得给陛下和皇后娘娘再多补补,往后的夜里都这般动静大就好了。

冀闲冥瞧着在他怀里睡得美美的矜桑鹿,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,眉眼皆是笑意。

她现在是白天忙兵部公务,夜晚睡他,似乎是可以笑得美美的。

那可不,矜桑鹿这几天抓紧调兵,待昭王动起来,她就要去西边,动不了陛下了,现在能睡就要多睡睡。

冀闲冥瞧她还看书琢磨,都忍俊不禁,很是认真道:“节制些。”

“陛下安心,我会克制一些,不伤着陛下。”

矜桑鹿话是这样说的,书没少看,冀闲冥也由着她,能亲近多亲近些,也不舍得和她分别太久。

西边的乱,还是她亲自去平,才好以绝后患。

四十年前的事情,就在他们这一辈了结吧。

昭王却是急不可耐,在西边起乱,四处散布消息,扬言当年算计矜家和先皇的乃西南王,还将当年所做之事全部公之于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