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要背负那么多,陛下认识西南王的时候,他就是骁勇善战的将侯,是爱护陛下的姑父。”

“陛下重用西南王,信任西南王,都没有错。无论是身为帝王,还是身为侄子,在陛下的视野里,都是对的。”

“我的陛下,从来不会错的。”

轻柔有力的声音入耳,冀闲冥的眉眼舒展,不知是不是山楂果的甜味入了心,很甜。

“朕不难过,也不自责。”

“嗯。”

矜桑鹿听着,仰头抬眸看着陛下,瞧陛下的眉眼中有笑意,放心地轻声笑了笑。

这些日子西南王的事情让他们都身心疲惫。

陛下更累。

她就不把重量压在陛下的身上了,松开陛下坐稳了,还拿着糖葫芦吃,却是凶巴巴道。

“陛下,我刚刚说让西南王给我们赔罪,不是开玩笑,怎么能轻饶了他!

我都把刀磨好了,要不是西源离着京城太远了,我非要提着刀去踹门,气人!”

冀闲冥瞧着凶凶的矜桑鹿,没忍住笑了笑,还点头说:“是可惜了,西源怎么离着京城这么远?让朕的皇后都不能踹西南王的门。”

“对嘛,还有昭王。”

矜桑鹿哼了一声,更凶了:“昭王,那是要拿刀砍的。待我把刀磨得更锋利些,提着就要去砍昭王,先容他瑟瑟发抖一会儿。”

说着,瞧陛下的眉眼笑意更浓,也笑了笑,说起正事:“先前当昭王最大的依仗就是主谋,现在才知道不是。他还能联合不少势力,西南王是将他控制在西源。”

“可未必能控制住,就怕两者相斗,场面一发不可收拾。西南王把所有兵马都给了世子,我瞧着,他是想结合百姓的力量对付昭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