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了,本王又什么都不能做。本王来这世上一遭,总要做些什么吧。”

“那么,昭王想做什么?”

“将军不知道吗?”

“本将军当王爷不会这般蠢。”

“蠢?”

“怎么,不是?”

西南王瞧着阴笑着的昭王,冷漠道:“东淮国在陛下的治理下,已经是盛世了,朝臣百姓一心追随。又怎么能有造反的叛贼?又怎么会有成功的叛贼?”

“唉,本王的大将军啊,真不愧是陛下的亲姑父,就是护着陛下。”

昭王听着再一次唉声叹气:“将军,你是不是忘记了,四十年前,你是本王这边的人。”

说着,声音重了几分,意在提醒:“风大将军啊,是你和本王,联手促成邯郸王和这些世家,把矜家推倒。

矜家能倒下,风大将军啊,大功臣啊。”

昭王说着,瞧着西南王的面色有变化,嘴角勾了勾,接着说:“谁能想到呢?一个废物王爷和十五岁的少年郎,一位能险些拿到了帝位,一个成功取代了矜家战神的位置。

还得本王慧眼识珠,就知道将军能成为东淮将星,瞧瞧,将军可是东淮唯一的寒门王爷呢。”

话落,见西南王还是没话说,眉心拧了拧,继续帮着他回忆:“将军后悔是当年那位雄心壮志,说要取代矜将军的少年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