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永安长公主听着,瞪向老桐王:“贪欲美色?要美人,不要江山?王兄,你何不直接说,陛下是昏君。”
“本王本王也非是此意。”
老桐王眉心微跳,冀皇族立足至今,从未出过陛下这般勤勉朝政的明君。
谁敢说陛下是昏君?
“本王,只是觉得陛下要皇后掌权,不妥。违背祖制的罪名担下来,对陛下,终究是不好的。
陛下做得不对,我们这些长辈,还不能劝说,指正?”
“没错,规矩不可破,历代的帝王,都严格遵守了,总不能到陛下这里,就要破吧?”
“怎么,永安皇妹,是想陛下,担下不敬先祖的罪名?”
“王兄,这是想冒不敬帝王的罪名!”
永安长公主气着瞪过去:“陛下乃君,我等再是长辈,也是臣。想说陛下不敬,尔等也要摆好臣的位置!”
“陛下,也是尔等能骂的?东淮的祖制,教你们不敬帝王了?”
“张口闭口,都是指责之言,陛下即便是让皇后掌权,我东淮是倒下了吗?”
“东淮以礼治国,是为让江山稳定,让国之强大。陛下是没有治理好江山?还是让冀家的皇权,削弱了?”
“既都没有,又何来的不敬先祖?诸位是享福,享得脑子都有病了?”
“也不想想,东淮能位居强国之首,是谁的功劳?”
“你们能享有亲王的封地,又是谁给你们的?”
“没有陛下的开疆拓土,你们能在封地上潇洒?没有陛下的强大,你们这些亲王,还能安然享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