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却是在第二天明白,纵情过后,是怎么样的酸楚。

“疼疼疼--”

“陛下,我疼。”

“你啊,昨夜是谁,缠着朕,几次激烈的?”

“可是,洞房花烛嘛,这样,那样的,哪能不猛烈些?陛下的美色当前,我哪里忍得住。”

冀闲冥见矜桑鹿抱着被子喊疼,瞧着床褥凌乱的痕迹,脑海里也浮现了些画面,能知道她现在的难受。

抱她入怀,轻轻揉着她的腰,瞧她在怀里蹭了蹭,还委屈巴巴的,另一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
“今天朕忍忍,让你养养。待会儿准备药浴,泡一会儿,会好些。”

矜桑鹿尝到陛下身体的诱惑,有些不舍,瞧陛下看向她的眸光缱绻,眨了眨眼睛,就说。

“也无须,没这般严重,我看的春宫图,好多还未施展。”

“皇后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朕的手,还在你的腰间,这般诱惑朕?想一直待在龙塌上?”

矜桑鹿听着没往下说,享受着陛下的揉捏,仰头看着完全属于她的陛下,眉眼弯弯。

想到昨夜的缠绵,伸手轻轻戳了戳陛下的脸:“陛下,有些痴迷我的身体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冀闲冥看着躺在他怀里的矜桑鹿,感受着她柔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身体,轻轻吻在她的额上,声音柔和,也明显带着克制。

“知道,就莫要诱惑朕了,在皇后的美色下,朕经不起诱惑。”

矜桑鹿听着,嘿嘿笑了几声,肩膀都在耸动,却是这么轻微的动,瞬间面色变了变,乖乖躺好,嘴角还是弯弯的。

冀闲冥是瞧怀中的女子乖巧了,明白她的难受,听着水池那边的动静,知道药浴准备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