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公听着,就笑着说:“别只要孙儿,老夫的孙女,也多着呢。”
“咳咳,那什么,是不是要喝喜酒了,我们去那边。”
凌相爷是听说过裴家哭哭啼啼的女婿,当即提着袍子就走了,其余人也紧跟其后。
裴公瞧着,忽地叹气,不好,孙女嫁不出去了。
“是不是新娘子要出来了?我还等着看矜监督的嫁衣。”
凌觅镜坐着喝喜酒,听着后院响起了鞭炮声,还很是期待:“见惯了矜监督的官袍,不知道矜监督穿上嫁衣,会是什么画面。”
“美,就对了。”
杨奚涧满目笑意,也伸长脖子往后院的方向看去,笑着夸赞:“听父亲说,矜监督绣的嫁衣,很是漂亮。”
“来了,来了!”
“新娘子出来了!”
“那是矜监督!?”
“这般娇美端庄的身影?还小步小步地走?”
她怎么不跨着大步子,两袖带风?
众人瞧着一袭嫁衣,盖着红喜帕的女子,由嬷嬷扶着来大堂,是看不清脸,可这婀娜的身段,也知道盖头下,是一张怎么绝色的脸。
“这嫁衣,果然配得上我们矜监督的美貌。”
凌觅镜瞧着走得轻盈稳稳的新娘子,也知道是矜桑鹿了,笑着夸赞,还很可惜。
“就是惋惜,没能看到矜监督持绣花针的画面,一定,甚美,世间独有。”
崔池砚听着,瞧着一袭嫁衣的矜桑鹿,跪在蒲团上,拜别家人,目光柔了柔,轻笑着说。
“矜监督成婚的时候,明眼可见,是位娇滴滴的女子。”
裴玦洄笑着说:“早说了,吾妹甚为温柔。”
众人的笑声,随着烟花声响动,就听着礼部敲着锣鼓来迎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