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闲冥嗯了一声,放下茶杯,见矜桑鹿伸手过来,牵着她的手朝着外面去。

先陪着她挑了衣服鞋,又去尝了京城有名的小吃,逛下来,不知不觉中,就天黑了。

得去酒楼赴宴,和凌觅镜他们约好庆祝的,等他们到的时候,人都到齐了。

“参见陛下。”

“无须多礼,今夜当朕是冀公子,无须君臣之礼。”

“是,多谢陛下,陛下快坐。”

崔池砚请着陛下上座,就瞧着陛下牵着矜桑鹿的手走过来,愣了愣,忽然胳膊被轻轻撞了一下,瞬间回神。

笑着说:“陛下可难得和我们相聚,微臣记得,还是幼时一块读书,那会儿陛下还是太子殿下,就常常和我们一块品茶。”

“我也记得。”

凌觅镜也追忆,接话道:“还在一起探讨琴棋书画,那会儿我们也才是十几岁的少年郎。

转眼,陛下都要娶皇后了,微臣恭贺陛下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杨奚涧是陛下的伴读,幼时陪伴陛下最多,见自小孤寂的陛下,有了皇后相伴,高兴说。

“恭贺陛下要大婚了,皇后还是我们矜监督,冠绝天下的女子。”

“杨大公子,你这话夸赞出来了,作为兄长的我们,夸什么?”

裴翼归打趣,也含笑看向陛下说:“那,恭贺我们裴家,有女婿,如陛下。”

“那,我们矜家,也得恭贺恭贺。”

矜逐奚也轻笑祝贺,还给他们添酒:“今天多谢凌大公子你们,来为矜家祝贺,我敬诸位。”

“我也敬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