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时漏,就说:“陛下,咱们先用膳吧,折子是看不完的。我还有话和陛下说。”
“嗯。”
冀闲冥应声,朝着矜桑鹿走近,瞧着他们二人腰间佩戴的香囊,青丝绣着的比翼鸟,眉眼动了动。
就瞧她笑眯眯靠近,抱着他的手臂,挨着肩膀说:“陛下忙着公务,不宜喝酒,我想喝酒,喝醉了,容易办事儿。”
办事儿?
冀闲冥听懂了矜桑鹿的话,便问:“喝醉了,能办事儿?”
“我不能,陛下能啊,陛下办我呗。”
“咳咳咳--”
“哎呀,陛下,您怎么比我这样娇滴滴的姑娘,更容易害羞呢?”
矜桑鹿见陛下被惊得咳嗽,忍笑拍着陛下的后背,眨眼轻轻撞了一下陛下的肩膀。
“瞧着,怪好欺负的。”
“朕,好欺负?”
冀闲冥听着,眼睛轻轻眯了眯,瞧矜桑鹿一副要扑倒他的样子,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,忽地勾了嘴角,附耳轻语。
“矜姑娘。”
“嗯。”
“婚后,矜姑娘再说这话,也不迟。”
“啊?”
陛下温热的气息倾入耳畔,矜桑鹿觉得耳朵痒痒的,听着陛下意味深长的话,还愣了一下。
想问什么,手就被陛下握着了,就见陛下牵着她,朝着食屋走去。
瞧着他们相握的手,轻轻笑了笑,就见吴公公将食盒的饭菜都摆出来了。
皆是她亲手做的,也是陛下喜欢吃的。
矜桑鹿还关心地说:“陛下夜里试试香丸,待陛下的胃好了,才好陪着我一起吃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