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姑娘家,没能无忧无虑地娇宠着长大,这是我们长辈的,无用,我们”

“叔公,瞧您们说的。”

矜桑鹿听着两位长辈的话,含笑走过去,抱着他们的胳膊,还瘪嘴道。

“小阿鹿叫得我,都不霸气了。我可是坐拥几十座大山的女大王,自小衣食无忧,不受束缚。”

“谁家大家闺秀,能有我活得潇洒,身为矜家子弟,自是该担得起将门的责任。”

“宠辱与共,你们的乖孙女啊,当得起女大王,也穿得起将门铠甲。”

说着,见他们哈哈大笑,松开他们,伸手道:“我的功劳最大,奖赏呢?”

“夸你几句,就要上天是不是?”

矜三叔公笑着嗔了矜桑鹿一眼:“在城外的时候,我那点好东西可都给你了。”

“有好东西?我怎么没有啊?”

裴玦洄听着他们打趣的话,微笑着走到矜桑鹿的边上,加入道,声音还酸酸的。

“哎,我在军营这些年,可是吃不饱,穿不暖,日子过得可是辛苦,还没有人心疼我。”

“你这个孩子,尽学你外祖父这个老书生的酸瓜样儿。”

矜三叔公瞧着柔柔弱弱的裴玦洄,也嗔了他一眼,笑容却是慈爱:“有,怎么没有你的,给你留了呢。最大的一份,就是你的。”

“就知道叔公还是最疼我。”

裴玦洄一听,笑得温柔,就听着父亲看向他们说:“你们晚辈都辛苦,先去沐浴更衣,我们要去祭拜先祖。

用膳的时候,我们再好好叙旧,这些年,我们各自在外,少了太多陪伴。信上说的,不齐全,我可有好些事情想问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