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呀。”

矜桑鹿再一次干脆应下,瞧着外面的天要暗淡下来,也不耽误陛下回宫。

今天要处理的事情,不会少的。

“邯郸王府在外的私兵,是处理干净了,可牵连的余孽,还要清理的。

南胡国的统领还带着兵马,想在咱们东淮作乱,南胡国太子要给的交代,就不止是当年祸害东淮将士百姓。”

“嗯,从他当机立断,送来了求和信,这位太子殿下,也是位聪慧之人。待他明天进宫,想必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
冀闲冥说着,也不耽误她去见家人,目送着她下马车,进了矜将军府,才吩咐侍卫回宫。

这会儿堆积的折子,必然不少。

矜桑鹿回到陌生的矜将军府,每走一步,心中的归属感却是浓郁。

这就是家么?

“若矜家当年没败,你们都会在这里长大。”

矜三叔公里里外外都走遍了,脑海里也浮现了好些画面,感叹说:“这个宅子,还能保存如此完整,皇家用心了。”

“是啊,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,便是祠堂,矜家祖辈们的牌位,都是一尘不染。”

当年他们是没把先祖的牌位一块带走的。

先祖们都是为人敬仰的大将军,如何能让他们的牌位,摆在土匪宅子?也跟他们落草为寇?

他们也是相信,即便他们不在京城,皇家不会让人损坏矜家的牌位。

那些人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