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南胡国对东淮卑鄙的算计,残害了我们那么多将士。你们竟是有胆量踏足皇城。”

“是觉得我们东淮的将门,都是一些叛国的小人?还是你觉得当年的事情,矜家不会同你们算账?”

“既然你们来了,那我们就好好谈一谈当年之事。”

“不然,你觉得东淮是不敢打你们南胡国?你们想压境的几十万大军,我们怕吗?”

“你你们矜家,才不要太狂妄自大,和我们南胡国的精兵对上,谁输谁赢,可不一定。”

“是么?”

矜雁临见南胡国的敌军都被他们斩杀,瞧着不甘心的统领看去:“我们矜家为将,不会让任何一位敌军,踏过我们的疆土。南胡国,可以尽管试试。”

“你”

“就如现在,你这位统帅,是我们的俘虏。”

“带下去。”

矜雁临不给统领说话的机会,让将士将他抓了,才看向被围攻的邯郸王府船只,扬声一句。

“危害疆土的叛国贼,无须留活口。”

“是!”

“你们啊”

华二爷见惨败的私兵,濒临的死亡袭来,吓得他下意识要逃跑,却被拦下。

还未等他说完,只觉得身体被刺穿了,疼得他想大喊,声音才发出来,整个人失了平衡,重重摔在地上。

鲜血流淌,染红了船只,海风拂过,空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。

将士们清理了战场,瞧着遍地的尸首,已经习惯了,神色却是有变。

今天这一仗,和以往是不同的,从前只是作为船帮的草莽,现在是东淮国的将士。

“收兵,回京。”

“是!”

矜雁临看向扬起来的旗帜,不久后,再扬起来的,会是矜家旗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