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一位表弟,也该踹了威宁侯府的门,该送到刑部了。那么刑部的官兵也该朝着你这里来了。”
谭老国公浑身一震,又摇摇欲坠,见王相爷恨不得杀了他,下意识咽下口水。
“你想保住爵位,却要踩着那么多将士,百姓的性命?你这,还是人?”
王相爷最痛恨叛国之人,想要富贵,可以凭手段,可又如何能这般残忍?
“踏着鲜血得来的富贵,你竟是可以心安理得当享受!”
“没,不,不是这样的”
谭老国公听着他们的指责,想到当年的鬼迷心窍,神情忽然狼狈,又悔恨。
“老夫当年急着要爵位,恰好邯郸王带着南胡国的军师过来,说是可以相助我。”
“我听着,可以打赢胜仗,又可以得到爵位,就答应了。后来听说军营的战士皆病死了。”
“才知道那矿石是有毒的,是,是南胡国骗了我们,不,是邯郸王和威宁侯,骗了我。”
“愚蠢!”
王相爷听着都要气死了,狠狠瞪向谭老国公:“南胡国即便是皇位相争,也是和我们东淮乃敌对关系!”
“他们是有多傻,真助我们东淮赢他们?我们杀的,可是他们的将士!”
“南胡国的帝王打得好主意,明面上我们是赢了,可我们的将士活了几位?还是借着我们自己人的手杀的!”
“我”
“你的惭愧,去刑部说吧,本相爷没空管你迟来且无用的悔意。”
凌相爷的神色很是冰冷,见王相爷气个好歹,打断他们的话,问了关键。
“这些年,你们和南胡国都合谋了什么?”
“我,我就是传递京城的一些消息。威宁侯将边疆的布防图,还有京城的地形图给了。其余,老夫不知道他们合谋什么。我不过是他们利用的棋子。”
“也是很有自知之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