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他,也无济于事,把刀收了,刀不是用来对向自己人的。”
统帅听着,气得咬牙切齿,却还是收了刀,又不甘心,转头看向气定神闲的太子殿下,问。
“殿下,现在怎么办?矜桑鹿带着其他藩王围堵了邯郸王,她那个兄长,一直在郊外的军营转悠。
她还有三位兄长在京城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总之,邯郸王要是倒下了,我们多年的计划,岂不是废了?”
军师听着,也拧眉道:“我们计划中的一环,就是让京城爆发疫病,趁着京城大乱,和邯郸王出兵攻打。
现在冀家皇帝已经知道紫福金,那势必早有准备,疫病对他们构不成伤害了。”
话落,还不解:“殿下,为什么不阻止邯郸王引发瘟疫?我们都知道紫福金暴露了,为什么不通知他们?”
“为何要通知?”
“殿下,您,是故意的?”
军师大惊:“为什么?邯郸王可是我们在东淮国的倚仗,他倒下了,我们能落个什么好?”
“还是说,您觉得瘟疫这一招还有用?想借着邯郸王的手,引起大乱?”
“这太冒失了,冀家皇帝是很年轻,可绝非容易对付的。何况他都知情,这样出手,岂不是暴露了我们?”
“军师,你觉得孤,是冒失之人?”
南胡国太子见他们都不解地看过来,瞧着手上的紫福金发簪,忽地笑了笑。
“从前没觉得邯郸王蠢笨,到了京城,倒是让孤看个明白了,如此废物,孤,为何要用?”
“殿下”
“你觉得不是?第一天入京,就莽撞行事,连他的孙女都不如,被矜桑鹿逼着走。一个先机都抓不住的人,孤还能指望,他能助孤成就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