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矜桑鹿可是把亲王异姓王全部都集齐一块了,就这么上门,邯郸王瞧着,他还能如何动?

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。

如此一想,确实有趣。

便也不再忧虑了,跟着皇兄就好,这些藩王,朝堂都没能将他们凝聚在一起。

矜桑鹿却是可以,他还想瞧瞧这个画面呢。

“她倒也是厉害,不失为矜家之女。”

“太子殿下,这个时候,您夸她?邯郸王如此的处境,可宛如困兽之斗。局势对我们很不利。”

“是么?”

此刻城南郊外的金楼雅间,一位年轻的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紫福金发簪,听着暗卫禀告京城现在的动静,笑了笑。

声音清透,宛若汩汩泉水。

听着,竟是心情还很好?

军师不解,看着还能稳坐着的太子殿下,眉心紧拧:“现在京城的动向,和我们预想得可完全不一样。我们在京城的消息,很有可能传出去了。

京城不乱起来,我们就很危险,殿下也不想成为东淮国的俘虏吧,不然到时,殿下也要和当年的太子殿下一样,成为弃子。”

“军师。”

南胡太子听着,清俊的面上还流露着笑意,看向年过半百的军师,笑道。

“孤从来不是棋子,乃执棋之人,唯有孤选择谁为弃子,还轮不到别人弃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