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王喝着茶,将点心咽下去,才指着一屋子的人说:“咱们这么多人呢,准备的茶点能开一个茶馆了。

那谁也不想作为最后一家,被矜桑鹿拜访的啊,不如主动上门,还能吃庐陵王府的茶点。”

皆是心思能拐弯的!

罗王哼了一声,再看向矜桑鹿,又哼了一声,她找上门,和别人送上门,可是不一样的。

邯郸王不得气死?

“他们究竟想做什么?”

曲清寂听说矜桑鹿去了庐陵王府,都无须再去其他异姓王府上,这些藩王自己找上去了。

当即面色沉了沉:“原本想以上贡为利益点,和其他藩王联手的,现在他们竟都站在矜桑鹿这边。

真是可恶,都无须她一家家拜访,待会儿就能带着他们来了。”

邯郸王的面色黑沉,却总有种不好的感觉,就问侍卫:“我们的人,动手了吗?”

“回禀王爷,已经去了城南,不会留有痕迹。”

侍卫回禀,想起了什么,又提了一句:“裴将军朝着城南去,一直在军营兜圈,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
邯郸王听着,眉心拧了拧,就听着曲清寂道:“总不会是发现了我们的据点?去军营调兵攻打?

不应该啊,我们的据点很是隐蔽,来京才几天,怎么会被发现?”

曲清寂听着,却总觉得哪里不对,不明白为什么会难安,定然是被矜桑鹿弄得他心神不宁。

“谨王刚刚回皇宫了,他一直在城南查宣平侯府的财产,重心也会放在金楼。”

“不知道他会不会查到城南的金楼,可这家金楼和宣平侯府没有任何关系。没道理会查到。”

“再者,金楼这会儿还有他坐镇呢。”

闻言,邯郸王却是警惕起来,吩咐侍卫:“让暗哨去金楼打探,有没有异常,还有谭国公府,裴家那竖子去了这么久,也该有消息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