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伸手接过,打开一看,里面就放着十颗香丸。

“这个很方便使用的,只需晚上休息的时候,拿一颗,放在胃的位置,轻轻揉开。”

裴惊舟是看着吴公公说的,还在身上比对,教他手法。

吴公公听着心中大为感动,鼻子都不禁酸了酸。陛下的胃病一直没法治好,矜监督竟是一直记挂着。

还请裴家的长辈,帮着调香丸。还是裴家的族人一起帮着调的,他们待陛下真好。

“多谢。”

“陛下,何须言谢?”

冀闲冥看着手上的香丸,真诚地道谢,见矜桑鹿笑眯眯看过来,还挽着他的手臂说。

“您都说以身相许了,那陛下的身体都是我的,我不得想法子,治好陛下的胃?”

说着,矜桑鹿还很认真叮嘱说:“陛下,夜里您就试试,看看效果,若是不好,外祖父他们会再想法子调的。

有时候,香要比药管用。我见陛下每餐都要喝药,闻着就苦,不如先试试香丸。”

冀闲冥听着,见矜桑鹿很是关心地看着他,伸手轻轻拍了她的手背,嗯了一声,将盒子收好,递给吴公公。

还看向裴翼归说:“有劳裴家的长辈挂念了。”

“也是应该的,无论陛下是我们裴家的姑爷,还是东淮国的陛下,裴家,都该挂念陛下的。”

裴翼归温和地笑了笑,还和陛下说起裴家的长辈,这次来京城的长辈,可是不少呢。

裴家避世这么久,很少透露消息出去,陛下对现在的裴家,必然也知晓不多,便多说了些家事。

冀闲冥听着,还轻轻笑了笑,怎么不是吵架,还是吵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