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还端着茶杯,敬陛下:“咱们裴家呢,都护短,陛下当了咱们裴家的姑爷。
身后便是裴家,受了任何委屈,裴家第一个上。”
裴惊舟听着,笑了笑,也看向陛下说:“是啊,我们可刚刚收到陛下赐官的圣旨,往后我就是御史了。”
“陛下可以同我说说,从前有哪位文臣武将,或是皇亲国戚,欺负过陛下的,都可以同我说。”
“今晚上我就多喝几杯润嗓子的药,明早我就在金銮殿上,为陛下出气。”
“陛下是帝王,要顾及江山社稷,有些话不好说,我来。”
话落,还很是认真问:“陛下,要不出个名单,我现在都可以去他们家中,坐着吵架。”
冀闲冥听着,还轻轻笑了笑,见裴惊舟还在清嗓子,随时可以出门吵架的。
不禁想到他们昨天入京,就和邯郸王吵架,也知晓他们吵架的本事。
忽地嘴角轻轻勾了勾,看向裴惊舟问:“可有纸笔?”
“呀!”
矜桑鹿一直静静挨着陛下坐下,听着兄长们和陛下寒暄,闻言,袖子都撸起来了。
“还真有欺负陛下的啊?陛下先前怎么没同我说?”
瞧矜桑鹿撸起袖子要砍人的架势,冀闲冥的肩膀轻轻耸了耸,低声笑着,还伸手将她的袖子放下来,勾着唇角道。
“矜姑娘的三位兄长都在这里,得给兄长们保护的机会。”
“陛下言之甚对!”
裴惊舟见陛下真要写名单,还是愣了愣,闻言,却是轻笑了几声,十分认可道,也真让人去取笔墨。
笑着看向陛下说:“陛下尽管写,吵架出气,我来。兄长不行了,妹妹再上。
哪能一开始就让妹妹,拿出温柔相对?便宜他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