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游历诸国的时候,他们的国君都很愿意听我说话的,没想到,王爷竟是不愿意?”

“是我没太认清王爷的身份,竟不知王爷可以高于一些君王了。”

“裴二公子,你”

“呀,这是愿意和我说话了?我就说嘛,邯郸王还是很会,摆准自己的位置。”

见曲清寂开口,裴惊舟立即高兴地扬声,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
“我虽说周游其他国当说客,心还是更为在意咱们东淮国的。这不,前不久听说开国将门宣平侯府谋反,实在是惋痛啊。”

“痛到我都只剩下理智,得到消息的时候,我都骂起了邯郸王府。”

“毕竟邯郸王可是宣平侯的亲姐夫,这宣平侯府窝藏了那么多兵器,需要矿石吧?”

“那有点脑子的人,都会觉得和邯郸王府有关,何况是我这样的聪明人。”

“这不,理智告诉我,一定和王爷脱不了关系。可事实是,我竟冤枉了邯郸王。”

“宣平侯府窝藏的矿石,都和邯郸王府没甚关系。这不我就急着来和王爷赔罪。”

“还很敬佩王爷,若非王爷恪守家国大义,坐拥矿产,都无贪心,全然将矿石交给朝堂。”

“宣平侯需要的矿产,怎么会不是来自邯郸?”

“哎,真是没想到,王爷如此的忠君爱国,晚辈实在是要敬重的。”

说着,还很是奇怪:“可是,我怎么听说,藩王们每年需要向朝堂上贡,邯郸王府似乎都拖欠了。”

“上贡乃藩王的本分,这次还可以给百姓免一半的税,邯郸王府怎么还是没上贡?”

“这是为什么呢?邯郸王,您不爱您的帝王,不爱东淮国了吗?”

声音落下,现场再一次死寂,便是曲清寂都觉得有气在心口乱浮,瞧着又敬佩又好奇的裴惊舟。

面色沉了沉,还真是不愧为九州第一说客,好是能说的一张嘴!

见邯郸王握紧拳头,手上的青筋都在暴起,便也不忍了,看向裴惊舟冷声道。

“裴二公子,你这话未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