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位,可安抚好惊吓的心了?我们还想和你们吵个架,现在,可以和我们吵架了吗?”

这话为什么入耳,这么礼貌客气?

曲清寂听着年轻的声音,平复好乱掉的心,看向眼前还笑得有些如沐春风的两位郎君。

心还是有些浮动,他们掌握的消息不足,对裴家知之甚少,现在这个局面一时没法掌控。

不能在这里逗留。

便立即道:“原来是裴家的两位公子,裴家已经避世。若两位闲得慌,不如寻其他人玩闹。

邯郸王府和裴家没甚交情,也不想有往来,两位还请让开。”

“这不行吧,我们可是特意在这里等候的。”

“是啊,都自报家门了,邯郸王是觉得裴家的身份不足,不配和你们说话?”

“兄长,瞧你说的,论家族,咱们裴家立足的时候,华家都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,哦,或许还不存在。

那邯郸王瞧不起裴家,还能看得起他家的祖宗?”

“你!”

邯郸王听着气了一下,被两个晚辈嘲讽,哪里忍得下去,刚要开口,却听着一道年轻还怪礼貌的声音响起。

“是我们无礼了,怎么说邯郸王还是藩王,咱们是小辈,拜访,自报家门还不成,得报上姓名。

不然,待会儿吵起来了,咱们指名道姓的,邯郸王怎么说?对王爷多不公平?”

年轻温朗的公子轻笑,还稍稍俯身,后背却是挺得笔直,行礼笑道。

“小生,裴翼归,东隆裴家嫡系长房嫡长孙。区区不才,荣得东边百姓抬爱,为东隆第一公子。

这是我的堂弟,裴家嫡系二房嫡公子,裴惊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