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我可是您的亲弟弟,您忍心我被欺负啊?”

“欺负?”

冀闲冥听着,还很奇怪地说:“吾家夫人乃娇滴滴的姑娘,怎么会欺负人?”

“”

娇滴滴,这是如何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的?

冀惟枕听着,看向还真朝着皇兄娇羞笑着的矜桑鹿,一时捂着钱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
听着门外的脚步声,捏着钱袋子的手紧了紧,还嘟囔控诉了一句。

“兄长,您变了。”

“如何变了?”

“您从前好歹还把我当亲兄弟看待的,多少会维护我一点。”

“是么?义弟误会颇深,若非你还有点用,吾会扫你出门。”

“兄长,您这么说,我会伤心的。”

“哦?那吾应该多说几句的。”

“”

绝情。

冀惟枕瘪嘴,瞧着偷乐的矜桑鹿,再看神色如常的皇兄,抱着钱袋子,又捂着心口。

见掌柜乐呵呵拿着账单过来,拿着钱袋子的手都在抖。

他在刑部的俸禄都用作赈灾了,就王爷这点私产。

出去一趟,也用得差不多了。

今天可好,破财又伤心。

他们呢,满载而归!

瞧着金楼的小厮抱着一盒又一盒的首饰进马车,心都在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