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也挪了挪,好让她以舒服的姿势,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,见她仰头困惑地看过来。

轻柔道:“不是要休息,这样睡,更舒适。”

矜桑鹿听着,笑盈盈地枕着,瞧着护着她肩膀的手,知晓她不会摔下去。

却是打趣道:“作为未婚夫的陛下,同从前相比可不同,陛下都会主动和我亲近了。

从前啊,我得踩裙角才能亲近陛下。有了名分,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矜姑娘的话语,朕听着,有点酸酸的。”

“嗯,我想睡的龙塌,现在还没有摸到。”

闻言,冀闲冥低低笑了笑,瞧矜桑鹿还惦记着,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。

“那矜姑娘相赠的竹编小物如何算?朕的龙塌一直有它们的位置。”

“陛下收下了竹编小物,这是给我留的位置?”

“那,除了矜姑娘,朕还会给哪位姑娘留?”

矜桑鹿的眉眼弯了弯,仰头看向陛下,见陛下的嘴角噙着笑,也轻笑了几声。

就见陛下拍了拍她的肩膀,轻声说:“不是要休息,朕记得你有午休的习惯,先睡一会儿吧。离着我们去的澜镇还需要一个时辰。”

“嗯,那我睡一睡,这样就有抱着我的未婚夫陛下,梦里还有我想压着为非作歹的陛下。哎呀,不得睡得美美的。”

冀闲冥听着,轻轻笑了笑,瞧矜桑鹿笑盈盈闭上眼睛,便拿了轻纱盖在她的身上。

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,知道她在他的跟前,是放松了习惯性的警惕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