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她的习惯,毕竟从前在山上,只要出门,衣服就会染血。
便只要在外面,都会准备换洗的衣服。
就是可惜,没准备首饰,只有发上挽着的玉簪。
不过瞧着镜子里的自己,矜桑鹿还是很满意地笑了笑,就大步跨着出去了。
果然瞧兵部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,笑眯眯就走上前。
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撩开了窗帘,露出让人看一眼,就会弯了嘴角的脸。
“上来吧。”
“嗯。”
矜桑鹿很是利落轻跳地上了马车,瞧着面上有笑意的陛下,指着身侧的位置,笑眯眯地靠近坐下来,却是奇怪问。
“陛下怎么来了?往常这个时候,陛下都忙着看折子。”
“现在有凌相爷,朕能抽个空,来寻矜姑娘。”
冀闲冥见矜桑鹿一袭芙蓉色的裙子,只佩戴了一枚发簪,瞧着很是清新。
这发簪还是他相赠的。
嘴角也轻轻弯了弯:“怎么忽然换掉了官袍?”
“陛下来寻我,不是要和我幽会?那穿官袍多不合时宜?”
幽会?
冀闲冥见矜桑鹿的目光不甚清白,还笑盈盈地贴近,挨着他的肩膀。
想到相爷说的亲近亲近,眉眼动了动,也嗯了一声说。
“朕是要带矜姑娘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荒郊野岭?”
“矜姑娘想去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