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半的贡品也保不住了,还倒赔了。
还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。
冀清溪欲哭无泪,又心酸不已,瞧着矜逐奚将烧鹅递过来,也拿着筷子继续吃。
赔都赔了,总要吃回来一些吧!
“这两人”
杨奚涧瞧矜逐奚和裴玦洄联手,将另外两兄弟哄得团团转,钱财都赔尽了。
不得不佩服,轻声打趣:“我们矜监督和陛下大婚,嫁妆得有百里了。”
闻言,凌觅镜看着心酸又满足地吃着美食的冀清溪,再看沉浸在美色无法自拔的冀津开,见裴玦洄和矜逐奚两人笑得温和。
也弯了弯嘴角,也打趣了一句:“有这两位兄长,矜妹妹的钱财,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杨奚涧压低声音笑了笑:“我们矜姐姐可是坐拥金山银山的。”
听着他们二人的话,崔池砚的肩膀耸了耸,忍俊不禁:“矜监督在兵部忙着,身后有人铺着一条,走不完的富贵路。不知道矜监督知道了,会如何?”
“嗯,矜妹妹会提着刀,往前继续铺富贵路。”
“赞同,是矜姐姐会做的。”
三人说着,相视一笑,继续喝酒品美食,看着矜逐奚裴玦洄兄弟联手,坑燕王府世子兄弟。
这会儿矜桑鹿还未用午膳呢,从早朝后,就在兵部忙着。
期间兵部的同僚时不时端着茶点过来,试图让她休息。
不能太忙了啊,宣平侯府牵连出来的兵马问题,兵部还未忙完呢。
再来一件大事,干脆累倒在兵部吧。
“矜监督,咱歇会儿呗,这会儿都到午膳的时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