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华家在邯郸这片土地,称王数百年,邯郸王府倒下,可邯郸驻守的兵马,皆是华家的。”

“华家是不会甘愿接受新的王,朝堂新封的王,也很难掌控邯郸。”

“到时候邯郸必然动荡不安,或许朝堂和华家还会兵戎相见,血流成河,苦的永远是百姓。”

“完全可以避免这样的乱局,那就是我嫁给谨王,往后邯郸的王,便乃华家和皇室血脉。”

“皇家无须忧心,邯郸王府有异心,华家也不用担心王位不保。邯郸便能永远平静又长盛。”

丫鬟听着,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郡主,您的打算是很好的,可您明可以和谨王两情相悦,现在参杂了这些利益。”

“不说以谨王的性子,不会答应,就说婚后,是您掌控王府,还是谨王呢?”

“婢子斗胆劝一句,郡主要权势,就放手情爱,免得到时,您陷入两难。”

“不,权势,和情爱,从来不该是对立的。”

朝阳郡主摇头,声音柔弱也坚定:“只是看对方愿不愿成全,能接受的利益参杂,并无影响。

我和谨王的婚事,自有打算,先着手王府的事情。”

话落,就吩咐说:“传信回邯郸,查祖父私自开矿的证据,我要知道祖父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
“是。”

丫鬟听着应下,欲言又止,还是说:“若王爷不仅私下开矿,还打造兵器,这是灭顶大罪,郡主,您要如何做?”

“谋逆大罪,没人会姑息。”

朝阳郡主毫不犹豫,声音也重了几分,却见丫鬟为难说:“可王爷私藏兵器,只怕和宣平侯一样,是会谋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