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池砚听着,笑容更浓,陛下惯来敏锐,知晓自己不能再多说一句话,便失笑打趣。

“矜监督不会再踹门了吧?那微臣可休沐不成。”

“她不会,兵部尚书强行让她在家里休息。”

闻言,崔池砚哑然失笑,难怪这几天不见矜桑鹿上朝。

瞧陛下的面上也有笑意,便不打扰了,行礼就退下了。

瞧着外面的暖阳,只觉得心中有些空落落的,却又含笑离开皇宫。

宣平侯府乃开国勋贵,刑部的定罪,可不能有半分差池。

“寨主,陛下给宣平侯府的处罚,刑部贴了告示,问斩呢!”

矜桑鹿在屋外晒太阳,吃着葡萄,闻言并不意外,只问:“曲弦瑟呢?”

迎财说着,还不开心呢:“他也是死罪,要牵连曲家的,可曲家先一步把他赶出了曲家的祖籍。”

“倒是干脆利落,如此说来,邯郸王府是一点都没有受到牵连。”

矜桑鹿也不在意,邯郸王都要到京城了,不急。

“嗯呐,咱们都让人盯着了,没有宣平侯在京城帮衬,他一个藩王,可不顶事。”

迎财哼哼唧唧的,还说:“宣平侯府的世袭爵位没了,萧家族人一大半都入狱,唯有世子这些年轻人没事。”

“萧云暮是位好将军,值得不受牵连。”

矜桑鹿夸赞了一句,就听着小土匪来报,萧云暮来了,还惊讶呢。

也让人请着他进来了,就瞧他带着一位女子进来,知晓这是他的夫人,也是安王府的郡主。

“见过矜监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