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府的世子萧云暮看着怒气冲冲的祖父,神色悲痛,有些难以置信。

“祖父,孙儿在收到陛下密信的那一刻,您知道孙儿在想什么吗?”

“孙儿急赶回来,一路祈祷,祖父不会造反的。可孙儿看到了什么?鹭洲的兵马都被调动。”

“您在干什么?我萧家镇守在鹭洲的兵马,是给您谋反用的?是让您当乱臣贼子的?”

“混账!”

宣平侯气骂,“你知道什么!赶紧给本侯滚过来!”

“世子,事出有因。”

曲弦瑟拦住暴怒的宣平侯,看向世子扬声安抚:“侯爷是你的亲祖父,驰骋沙场有数十年,若非情况所逼,侯爷为什么不想当个功臣,安享晚年。

是矜桑鹿步步紧逼,陛下又不给我们活路,如若我们不给自己打算,宣平侯府的将来如何?”

“先生,我不是三岁孩童。”

萧云暮知晓他们靠近过来的原因,闻言,面露失望,声音却是坚定。

“私藏兵器是矜桑鹿逼的?是陛下不给我们活路?还是祖父您,自寻死路。”

“孽障!”

宣平侯听着,听着后面的攻占声,知晓矜桑鹿带着兵马杀过来了,怒着命令。

“你难道想要你祖父,死在矜桑鹿的手上?立即让本侯的大军过来!”

“祖父,恕孙儿难以从命。”

“孽障,怎么,你还想大义灭亲!”

“祖父,孙儿只是忠于手上的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