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玦洄还很是贴心地说:“这样的弟弟要了有什么用?不如我替先生杀了吧?”
“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,无须裴将军操心。”
“那位赵小姐呢?需要我去邯郸,为先生给她,烧柱香吗?”
“你,你,你说什么?烧,烧香?”
“是啊,你的弟妹去年桃月病故了,听闻死的时候,手上握着一枚雕刻梅花的簪子。”
裴玦洄听着曲弦瑟明显震惊的声音,还叹气说:“先生,你拼命要逃离的家族,又怎么能让爱慕你一生的女子,留在那里?”
“!!”
曲弦瑟的身体猛得僵硬住,呼吸骤停,脑海有温婉的身影拂过,忽地心口一阵抽疼。
她死了,怎么会是他辜负
“噗--”
“砰--”
“先生!”
将士们看到他们先生口吐鲜血,身体直直倒下去,吓得面色大变,忙去扶着,又去找军医。
宣平侯听到动静,立即撤回来,就见曲弦瑟的面色惨白,怒骂。
“裴玦洄!本侯要你的命!”
“侯爷,你该要的,是曲家家主的性命。是他,让本该风光霁月的曲先生,郁结于心。”
裴玦洄见对面明显方寸大乱,眉心轻拧,就看向矜桑鹿,见妹妹当机立断,攻击过去。
便退了回来,就瞧崔池砚他们三人都看过来,似乎欲言又止。还是杨奚涧没忍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