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口出狂言!”

“给本侯丢炮,炸死这个死丫头!”

宣平侯话落,就吩咐手下放炮,朝着矜桑鹿炸去,却见巨浪翻滚,不等炮火响动,他们的船就隐匿在巨浪下。

一声响动,却见他们的船换了一个方位。

当即脸色阴沉,可恶,竟用浪花避开!

“矜监督,我懂了。你说宣平侯是大傻子,现在看来,还真是的。”

崔池砚瞧着南安府的水兵能驾驭巨浪,让浪花作为盾牌,当即就看向矜桑鹿说。

“他的兵马足,走一条偏裨的水路足矣,完全不需要用巨浪来躲避。反而让我们多了优势。”

矜桑鹿听着,嘴角勾了勾,却是夸赞南安王府的副将:“南安王府的水兵,果然名不虚传,厉害啊。”

话落,又吩咐:“不必明着战,打拖拉战便可。我们不需要打赢他们,拦住他们的路,他们就必输。”

“是!”

副将听令,也传令下去,借着浪花,躲避宣平侯府的攻击,也悄悄准备炮火,瞄准时机炸回去。

宣平侯见自己放了几炮,都没能伤到矜桑鹿,脸色越发阴沉,却也毫无忧虑。

他们能借用浪花,难道宣平侯府不能?

“看清楚浪花翻滚的时机,预测他们逃避的方位,先瞄准炸过去。”

“不必盯着矜桑鹿打,我们不是要杀她,是要杀出一条路来。”

曲弦瑟一直专注湖面上的战船,忽地嘴角勾了勾,示意炮火手盯着一处打。

“这几艘船跟随的速度很明显慢,想必是我们宣平侯府留下的新兵,用来凑人数,堵住一个方位罢了。”

“先打他们,冲出最薄弱的包围。只要打断他们的节奏,有一艘船慢下来,就跟不上浪花。”

“区区几十艘船,如何再能形成包围,拦下我们,”
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