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用上这样卑鄙的手段,可见他们没有了退路,不甘心坐以待毙,要做出最后一搏。

“他们的动作这么快,这是宣平侯早就有了打算。”

崔池砚三人听到京城的谣言,也是不可思议,随后一想也能明白,都敢私自造兵器,还不敢造陛下的谣言?

凌觅镜瞧陛下的面色很冷,就说:“他们手上究竟有多少兵器,尚未可知,能让宣平侯有底气造反,总要比我们想象得多。”

“那这些年,他这是利用权势养了不少私兵。”

崔池砚也分析说:“宣平侯府的军营在城南,湖泊分支多,往后就是汪洋大海的鹭海,直通鹭洲。

这是宣平侯府的老家,他们若是谋反,势必要从水路遁走。我们就必须在鹭海拦截,不能让他和鹭洲的兵马汇合。”

杨奚涧也说:“宣平侯府擅闯水战,东淮能匹敌的,唯有南安王府了,若真起兵,得让南安王带兵平平反。”

冀闲冥听着他们的话,早有决断:“你们去宣平侯府的军营,朕去南安王府。”

“嗯。”

矜桑鹿点头,还凶巴巴地提着大刀,握着缰绳掉转马头,朝着城南的郊外去。

崔池砚他们三人紧跟着一起,都不担心京城内的谣言,有那么多大臣在呢,哪里需要他们进城去处理。

这等荒谬的谣言,最多两个时辰,朝堂就能平下去。

罪臣而已,还能掀开多大的风浪。

在城南郊外安营的将门有好几家,就属南安王府和宣平侯府两家的兵力最强。

两家的军营相隔一条湖泊,支流却是不少。

宣平侯府军营所在的位置,细小的支流要比南安王府多不少。

到底是开国将门,朝堂也是予以重任的。他们在城南驻守的兵马,在兵部记录的,总共有五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