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百姓都是软根子,听风就是雨,可我相信更多的百姓,都是有良知的。”

“只要他们知道矜家的功勋,一定有人会维护的。”

众人听着,皆赞同,便立即去办事,多耽搁一会儿,矜监督就要被人多骂一会儿。

他们矜监督,怎么能让人骂呢!

而外面的骂声却是铺天盖地地卷来,东淮国重礼。

尤其对女子的清白更为看重,怎么会容忍伤风败俗的女子存在?还是诱惑帝王的妖女。

何况矜家啊,当年矜夫人色诱先皇,如今她的孙女,也要诱惑陛下。

“此女来为官,根本就是为了祸乱朝纲,为了报当年矜家被赶出京城的仇。”

“对,就不该让一个女子为官,现在倒好,在寺庙这等清白之地,都敢诱惑陛下,这等女子留着干什么?”

“必须严惩矜桑鹿,我东淮女子都温婉端庄,岂可被这等女子污了名声。”

“呸!”

御史中丞气呼呼到了金銮殿,就听着几位御史和文臣在骂,叉着腰就骂过去。

“矜监督带兵护卫西疆的时候,你们在干什么?她来京城,修改祭祀礼,你们又在干什么?”

“她还让那么多罪臣伏法,振兴朝纲,你们呢,又做了什么?”

“外面的疯言疯语,就让你们骂起朝堂功臣,御史的职责何在?”

“就只让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骂人的?御史,不仅要弹劾罪臣,也要维护功臣!”

“如今功臣受了不白之冤,你们不为她正名,却跟着骂,白瞎了你们身上御史的官袍!”

“这袍子啊,就是给犬穿了,都知道对它好的人,遇到威胁,能吠几声呢!”

“你,你,你”

“我我我我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