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们是不是要先顾着自己?”
祁二爷和祁三爷瞧他们祖孙竟是关心起矜桑鹿,都不在意牢里关着的大哥。
还愣住了,见他们还吩咐人去查,分外不解道。
“眼下我们都自身难保了,还要先顾着别人?”
“不是别人,那是陛下。”
祁霄意的声音还有些冷:“陛下登基至今,勤政爱民,这等诬蔑之言,怎么沾染陛下半分!
矜监督以女子之身入朝为官,要对付她,起码也要是朝堂诡计,拿女子的清白算计,配不上她的一身官袍。”
“这”
“祖父,还是我亲自去办吧。”
祁霄意说着,都不想听两位叔父要说什么,见祖父点头,行礼毫不犹豫就出去了。
老齐国公很欣慰地看着坚定果断的年轻背影,有如此后辈,何愁没有祁家的将来。
再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儿子,瞪了他们几眼,怎么看都不顺心。
懒得再理睬他们,让管家扶着他出去。
“真,真不管大哥了?齐国公府都大难临头了,父亲和大侄子,这就撒手不管,管其他人?”
祁二爷兄弟见老齐国公祖孙二人真走了,面露愕然,又无措起来。
那他们怎么办?牢里的大哥又怎么办?
这会儿京城外面却是都沸腾了,先是传出齐国公府在铜县,私藏矿石,还私造了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