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有动静,那么多人追着去看,仅仅是为看热闹吗?这是在默默的支持,让人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“我们齐国公府呢?丢了为臣之道,谁会站在我们的身后?为什么要让家族孤立无援?”

“忠臣都不愿意站在我们的身后,叔父竟指望以利益为重的家族?”

话落,见叔父想说什么,却是直言:“一个不忠不义的臣子,谋位成功,当了帝王,您当他还会善待我们不成?”

“齐国公府有探金术,能知晓金脉铜矿,代表的是什么,财力!”

“您当上位者不会忌惮?我齐国公府能享有如此高的地位,只因冀家的帝王仁德爱臣。”

“换其他的帝王,您再试试,我齐国公府还能有荣华富贵?早就被分走了权贵,怎么会掌管西边,北边的矿山!”

“您说陛下对我们不够好,我看是陛下对我们太仁慈了,才叫两位叔父觉得天底下的君王,都能给与臣子如此大的权力!”

“您信不信,要谋反的臣子一旦登基,第一个死的,就是我们齐国公府!”

“为什么要辜负陛下的信任,断送我齐国公府的前途,去谋一条死路!”

齐国公府的二爷三爷面色大变,心都抖了抖,又愕然。

祁三爷的身体倒了倒,抬头看着更为苍老的父亲,见父亲都说不出话来了。

心中一震,又凉得彻底,精神也忽地颓废起来。

“我们”

“活了几十年,不如一个孩子看得长远。”

老齐国公稳了心神,瞧醒悟过来的儿子,却是失望道:“你们既然当老夫老了,祸闯下了,你们就自己收拾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