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却是青了青,就听着他们忙解释:“父亲,大哥只是袖手旁观,并未参与,我们”

“住口!”

老齐国公见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错,气得怒骂:“祁家以探金术起家,得冀家帝王赏识,为朝堂开矿,守护东淮矿产。这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啊。”

“你们在做什么?就眼睁睁看着东淮的矿山被人窝藏,便是私炼兵器,都可以无动于衷。”

“那朝堂要我们做什么?人连本都能忘,谁敢重用,你们这是要毁我祁家根基!”

“父亲息怒,我们绝无此意。”

祁老二见父亲气得胸膛都在猛得起伏,吓得忙说:“大哥和我们都在为祁家打算。探山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
“这些年我们祁家为朝堂挖矿,损失了多少子孙,培养出来的矿工,又耗损了多少?”

“朝堂是给了赏赐,可我们挖的那么多矿山,就值得这点?”

“我们总要为祁家谋些富贵享吧,再者我们又没有合谋,事情都是他们在做,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能得到利益,这不好吗?”

“他们就是想谋反又如何?谁当帝王,我们祁家有这样的手艺,何愁不能立足?”

“你们是这样想的?”

老齐国公看着两个儿子,不再言语,看向他一手带大的孙儿说。

“你同你的两位叔叔说说,他们蠢在哪里。”

齐国公府大公子祁霄意点头,看向两位叔叔,眉心拧了拧,叹气道。

“祁家为什么享有齐国公府的世袭爵位,仅仅是探金术吗?不,还有我们祖辈恪守的臣心。”

“何为臣心?忠于陛下给的职权,那祁家为朝堂开采矿山,就是本分,辛苦不辛苦的,都是分内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