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,朕在她的眉心画花的时候,面红耳赤,心跳不稳。”
话落,见她似乎在追忆,松开了她的下巴,捏了捏她的脸说。
“待矜姑娘的色心和身体能达成一致,朕会对矜姑娘,这样,那样的。”
矜桑鹿感受着陛下指腹的柔软,却是在回味陛下捏她下巴的感觉。
为什么感觉不一样?
力度是一样的呀,怎么心跳不同?
不对,有一个重点没抓。
“陛下会这样,那样?陛下读了那些书?”
冀闲冥瞧着矜桑鹿眼中玩味的坏笑,却是眉眼舒展,嘴角勾了勾,声音坦荡又含着打趣。
“若加上这些书,朕要比矜姑娘博学些。”
“博,博学?”
矜桑鹿着实一愣,意外道:“我还当陛下会娇羞一下,上回那些婶婶说起男女之事,陛下可害羞了呢。”
怎么忽然被勾起了些回忆?
冀闲冥想到那些妇人说的,轻轻咳嗽了半声,同矜桑鹿说。
“周公之礼,在朕看来是很圣洁的存在,不是私欲,是夫妻独有的礼。”
“一个女子愿意将最珍贵的清白交托,是爱之,重之。”
“这等事情,女子总是要吃亏些。读这些书,知晓哪些可为,哪些不可为,才可爱护些。”
“朕觉得,可以坦荡读之。”
话落,想到妇人们的话,又是几声咳嗽:“书上所言的是周公之礼,妇人们说的,乃经验之谈,有所不同。”
矜桑鹿瞧陛下竟和她说起周公之礼,着实愣住。可这般坦荡之言,入耳很是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