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能当着她的面脱衣服。
凌觅镜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袍,就和陛下说:“您披上吧,铜县的夜晚阴冷,这个时候又多雨,很容易着凉。”
冀闲冥瞧他们都在意他会不会着凉,也嗯了一声,接过了崔池砚递过来的披风,披在身上。
见其他人回神,要行礼,挥手免了,先看向箱子里的兵器盔甲,眸色冷了冷。
静默了一会儿,看向还趴在地上的齐国公,只问。
“齐国公觉得这些兵器盔甲摆在眼前,你是何罪?”
“微臣”
齐国公听着陛下清冷的声音,心中一紧,鼻梁上竟有汗珠冒出来,抬头看向陛下,监督不力的话到了嘴巴,却是发不出来。
陛下会赶过来,完全出乎意料。
也明白陛下是生气的。
当即认罪:“陛下,微臣真的没有参与其中,这些兵器盔甲和微臣没有半分关系。
微臣知晓自己懈怠,没能及时发现里面的铜矿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恕罪?”
冀闲冥瞧着跪地请罪的齐国公,声音更为幽冷:“如果这些兵器落入想谋反的罪臣手上,伤的是东淮将士,臣民,你觉得,朕,如何恕你的罪?”
“微臣”
齐国公的面色变了变,知晓陛下要治他的大罪,忙求情:“陛下,齐国公府为东淮找了那么多矿山,怎么会有异心,同人合谋,私自炼铜。
东淮可有那么多铜矿都是我们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