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里是京城脚下,挖矿的动作这么大,他们哪里敢?

那就是从什么地方运来的,偷偷在偏裨又有铜矿的地方,掩人耳目地炼制兵器!

真是,嚣张至极!

矜桑鹿听着凌觅镜给的证据,轻轻眯了眯眼睛,瞧齐国公的面色有变,再瞧官兵退开拦着他们的路。

并未朝着铜库去,查兵器,有兵部尚书在就可。

她来此,是想引策划铜县的背后之人出来罢了。

却很意外,会是齐国公府。

和她交手的几路人马里,并没有齐国公府的。

再者一个小小的铜县,怎么会让齐国公亲自守着。

那齐国公有什么好亲自出面的?

即便这里出了什么事情,大可推给底下的人。

京城的铜矿不少,齐国公府监管不过来,顶多落下一个监管不力的罪责。

国公爷亲自出面,这里有什么勾当,可就脱不了干系。

“齐国公府负责东淮国的矿产,主要都是北边和西边一带,邯郸并未在其中。”

崔池砚压低声音说:“老齐国公当初还弹劾过邯郸王上报的矿产不对,两家是敌对关系。齐国公怎么会和邯郸王联手?”

矜桑鹿听着,并不在意这一点,只说:“他或许并没有和他们联手,只是默许这些勾当的存在,顺便收些好处。

至于为什么会出面,看来是宣平侯府有他的把柄,逼着他不得不出面拦下我们吧。”

话落,还看向崔池砚说:“可齐国公亲自露面,要引起恐慌了。”

“你,是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