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池砚也明白了,还很佩服地看向凌觅镜,他们二人会来,真是出乎意料。

还能拿出证据来,果然是值得依靠的同窗同僚。

他和矜监督在前面冲,他们在后面支持。

杨奚涧感受到了目光,含笑看向矜桑鹿和崔池砚,还好他们二人急着赶来了。

也是让凌大公子说对了,铜县是第一个踹的门。

这不,他们在这里摆证据,求的是心服口服,让兵部的官兵可以理直气壮踹门,无人敢拦。

忽地砰地一声,众人看去,铜库的门被踹开了。

齐国公的面色骤变,瞧兵部的官兵还真是毫不含糊,说踹门,没一个在走过场的。

当即要过去拦着,却被凌觅镜先拦下了路,扬着账簿道。

“齐国公,下官的证据还没有说完,国公爷真不敢听了?”

“放肆!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?”

齐国公眼瞧着兵部的官兵进去了,不想在这里耽误,见凌觅镜敢拦下他。

怒斥:“本国公给凌相爷面子,才对你客气,真当一个小小的侍郎,敢在本国公的面前叫嚣?”

“国公爷,您这话说错了。”

凌觅镜不退让,面色都未改,语气却是更为坚定:“官有大小,可关乎朝堂大事,小官又如何?还能让朝堂安危低于官阶之下?”

“你!”

“国公爷如此心急,是想觉得铜库能找出什么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