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空澜,你,你这是诬蔑!”
齐国公听着如此大的罪名,怒气腾腾,瞪向兵部尚书:“你说在这里有来路不明的铜矿,有窝藏的兵器,有什么证据,张口就来?
你当本国公的职权是什么?任由你造谣生事?若没有证据,本国公非要”
“谁说没有证据的,我户部,有着呢。”
忽地一道清亮却坚定的声音响起,众人看去,就瞧两位年轻男子,身着户部侍郎的官袍,骑着马赶来。
齐国公瞧着是凌相府的公子,眉心拧了拧,有种很不好的感觉。
“下官见过齐国公,应尚书。”
凌觅镜先瞥了一眼在踹门的兵部官兵,才看向矜桑鹿,见她看到他们来了,还有点意外。
却是勾了嘴角,朝着齐国公走去,先礼貌行礼,直接说重点:“这几天下官都在查铜县的账簿,无论关于哪方面,只要是铜县的,我一册账簿都没有落下,发现了几处不对。”
说着,接过杨奚涧递过来一册账簿,翻开有标记的账扬起来道。
“两位大人,这是铜县半年前上报到户部的铜矿数额,按照这个数量,能做三百套散兵盔甲,两百把官刀。”
“下官就去散兵营调取了账簿,发现实际数额少了都有二三十,这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打磨的过程中,难免有消耗。”
“这不,每一次上报的铜矿数量,和散兵营所得的兵器盔甲都有出入。”
“可是奇怪了,下官查了铜县工匠的俸禄账簿,发现这些工匠领的俸禄没少啊。”
“为了让工匠们能细心,拿的俸禄,是根据打磨出来的物件发的。”
“那少的那部分物件,是什么?又去了哪里?”
“这是铜矿的工匠在贪污,还是有人私藏了少的铜矿物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