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叫朕意外。
吴公公瞧陛下深夜要出去,愣了一下,又忙追出去,让人去备马。
知道陛下是忧心矜监督,那可是齐国公府,以探金脉起家,荣封世袭国公。
这些年,东淮国的金脉,铜矿,铁矿这些,都是齐国公府的人探查出来的。
功劳甚大啊,且对于朝堂而言,是不可或缺的势力啊。
这和矜监督对上,真是要出大事了!
此刻铜县,矜桑鹿看着包围着她的官兵,扬着齐国公府的旗帜,心中讶异。
她和崔池砚才靠近放铜矿的铜库,就瞧周围忽地明亮起来。
抬头看去,四周举着火把的官兵都涌现。
也明白,他们这是被守株待兔了。
知道他们会来,早等着呢。
只是很意外,会是齐国公府。
崔池砚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,着深色官袍,神色肃冷,望向他们的时候,眼神毫无波澜。
直接让人拿下他们,知道这是中了圈套。
瞧官兵要动手,扬起刑部侍郎的官牌,看向齐国公问:“国公想抓人,也要给个说法吧。”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身为刑部侍郎,知法犯法,还要本国公告诉你何罪?”
齐国公冷哼,瞧着崔池砚手上的官牌,不为所动,指着身后的铜库训斥。
“铜县的铜矿是不多,可里面放着的铜,都是用来做兵器的。”
“朝堂严加看管,没有陛下的圣旨,不许外人靠近。擅闯者,重罪必罚!”
“本国公坚守看护铜矿之职,见有人觊觎铜矿,还需要给什么说法?”
“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