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错的话去衙门说,本监督不听。”

矜桑鹿走到被打之人的跟前,瞧他吓得面色煞白,缩着脖子不敢看她,只问。

“这些人,是你领进来的?村民也是你怂恿的?”

“草民”

“本监督要直截了当的回答,不想听任何废话,可懂?不懂,本监督的刀可以教会你懂。”

“不不不草民说!”

这人吓得直哆嗦,瞧着还在滴血的刀,艰难地吞了唾沫,瞧着有冷意袭来,一股脑都说了。

“草民原来是在矿山上做苦工的,前不久有人给了草民一百两银子,让草民带着他们的人回村子。”

“那可是一百两银子,草民几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银子,一时没经得诱惑。”

“就带着他们回了村庄,一开始只有六个人,都是矿工的打扮,村民就没怀疑。”

“只当我们矿工聚在一起,第二天好一起干活。他们却是叫我去怂恿村子的人,说朝堂的坏话。”

“第二天官兵来收税,他们还添油加醋,就让我们和官兵起了冲突。”

“后来知县大人来了,我们拉扯之间,就杀了县令。”

“不,不是我们动手的,是他们,事后他们和我们说,不用害怕,听他们的话,就有好日子过。”

“我们就”

“什么好日子?可有具体说?”

矜桑鹿听到这里,无须听后面,就听着他回答:“说是能给我们铜矿的私路,带着我们赚钱,其余他们没有透露,还给了我们每人十两银子,我们就没多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