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宣平侯府,还有其他势力牵连?”

矜桑鹿拧眉,知晓铜县的事情,她就能猜到是邯郸王府的势力,在京城作乱。

那肯定是容易冲动的宣平侯。

怎么,不单单是邯郸王这一位藩王出手了。

“你可要亲自去一趟铜县?或是我亲自去?”

矜逐奚想了想,就说:“那位崔大公子,到底是正人君子,和人玩阴谋诡计,只怕他不敌。

人心的险恶,他这样的雅正公子,是难以想象的。”

话落,静思后道:“我们或许能趁机抓些把柄。”

“兄长,也用不上我们。”

矜桑鹿是不担心崔池砚的,他是崔首辅府的公子,在外游历了三年,哪里是这么容易被人算计的。

再者,今天她在宣平侯府闹了一通,崔首辅必然有防备。

“不过,此事牵连上村民,以百姓为诱饵,对崔大公子而言,是个隐患。”

“妹妹的意思是”

“待我先去见陛下。”

矜桑鹿忽地勾了嘴角,凶凶道:“你妹妹我出手,可是要血流成河的,百姓从来威胁不到我。他们敢在我的面前放肆,我是要砍人的。

动起来,难保血腥重,我先和陛下打个招呼,吓到吴公公,谁来照顾我的陛下。”

这会儿吴公公正心累着呢,瞧着御书房内哭诉的皇亲国戚,看了看时漏,早过了午膳的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