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因此,朝堂要求邯郸的上贡数额是很高的,那邯郸王府,岂会甘愿献上他们的钱财?”
“同邯郸王府这样坐拥矿山的藩王往来,宣平侯府,难保不会心向邯郸王府。”
“那,铜县之事,或许还真和宣平侯府有关系。”
凌相爷听着,忽然按压不住的激动,还控制不住眉飞色舞起来:“哎呀,那矜小亲家下一个要踹门的,是不是就是宣平侯府?可他们是开国元勋,理智告诉本相爷,不该这样想他们倒霉。
可是,本相爷的敏锐分析告诉我,是可以期待的!”
“嗯,祖父的分析,可不会出错的。”
凌觅镜很信祖父对朝堂风向的分析,开国元勋是该敬重的,祖父能按压这样的情怀,怀疑上宣平侯府,那他们可未必是干净的。
忽然想起来什么,就看向还在纠结该不该期待的祖父说:“矜监督的堂兄,这几天在京城转悠,我听说他在宣平侯府逗留过。”
“!!”
凌相爷听着一惊,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,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讶,当年矜家之事,也和宣平侯府有关?
本相爷还当宣平侯府仅仅是对税收之事不满,才出手相对。
“当年参与矜家之事的勋贵,真是越拉,越惊吓,开国功臣之族的宣平侯府都参与其中。”
凌觅镜却是拧眉,觉得有种很不好的感觉,看向忽然收起看戏表情的祖父,预测道。
“宣平侯府有开国功劳,哪里是那么容易扳倒的。铜县之事和他们有关,只怕事情要闹大。”
话落,想了想,忽然不放心崔池砚了,若真是宣平侯策划的,他是敢杀了崔池砚的。
“无须忧虑,我们能怀疑宣平侯府,你崔祖父必然也能。”
凌相爷是想得更为深沉,瞧孙儿忧心,就同他说:“他如此疼爱阿砚这个嫡长孙,怎么会没准备。”
“祖父说的是。”
凌觅镜点头,瞧祖父在想其他事情,忽然明白了,若真是宣平侯府,现在他们冒了出来,会没动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