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庐陵王府是不一样的。
想追求的,却是一样。
“我们庐陵王府,要的,也是长久的富贵,更犯不着,和朝堂对着来。”
“税收的改变,确实损害了藩王们的利益,可朝堂势在必得,我们对着干,也不会改变朝堂的决定。”
“再者,像我们这样的将门,更希望国库充足,不说军饷,就是兵器盔甲这些,都能得到最好的,对整个将门而言,都是有益处的。”
“同样的思考方向,最为直白来说,在京的皇亲国戚,都是得朝堂俸禄养着的,那他们会希望,朝堂没钱吗?”
“即便他们和在外的藩王有利益往来,可比起随时有可能断掉的利益,还是长远的固定利益来说,他们选择什么?”
冀清溪听着,明白了,“我们和这些皇亲国戚的所求方向是一致的,那他们没有必要对付我们。”
“就是这个道理,便得罪他们,不损他们的利益,他们是懒得动的。又不是没有其他对立之人得动。”
应顼烨见冀清溪明白了,就知道他们达成了共识,接下来的合作,就不会出现问题。就和他细致商议要做的。
一旁的冀津开听着似懂非懂,可见两人的面上都有笑容,就知道他是可以回燕地的。
外面的风向忽然也有了转变,一开始还有人说是燕王和庐陵王府,搅动了铜县的纷乱,忽然冒出来,这家和藩王有往来,那家和藩王相识。
骤然间,才意识到,原来藩王离着京城远,可和京城的勋贵,还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如此说来,京城的藩王势力,也不少嘛,还不弱。
这不,还有开国功臣,宣平侯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