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世人皆称赞你,觉得你是磊落君子,便是我妹妹,都对你死心塌地,非你不嫁。”
话落,瞧他这双天生的深情眼,又哼声,还很不解:“你这个人,凡事算计这个,算计那个,不累嘛?”
“就没有想过,你以利益算计别人,别人也会算计回来。”
“这不,你一来京城就有人算计你。你以为自己很聪明,任由藩王们听你说什么。”
“可他们也是在试探你,你便顺水推舟,借用道歉的名义,将贡品送出去。”
“这样没了贡品,无须上贡,你想结亲的王相爷,怪不了你,藩王这边也不得罪。”
“应顼烨,你想要谋算两全之法,可你谋算到了,人啊,心不能两边晃,自己都站不稳,如何能立足?”
“燕世子,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应顼烨见燕世子说开了,看着他半晌,才说:“你只需要姓冀,就可以拥有荣华富贵,我们庐陵王府呢?需要一代代的人,浴血沙场,建立战功。”
“否则,没有兵权,我们何以立足?藩王手上的兵权,多少人盯着,我们踏错一步,就是万劫不复。”
“我难道不想和燕世子一样,生来享福就好了,何须自小习武,十几岁就上战场,谋划这个,算计这个?”
“你当世子,仅仅因为你是燕王的儿子,我呢?需要天资聪颖,需要武功高强,需要会打胜仗。”
“否则,你当我能坐稳世子之位?燕世子,你不曾站在我的位置,凭什么同我说这样的话?”
“燕世子,你有你的享福之道,我有我的生存之道,我从未贬低过你的享福之道,你又如何对我的生存之道,评头论足?”
“我”
冀清溪刚刚还挺理直气壮的,闻言,忽然堵着了。
瞧弟弟还被应顼烨给迷住了,没好气瞪了他一眼,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