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士犹豫再三,还是看向宣平侯说:“乐安大公主和侯爷夫妻情深,和当初的景安侯永安长公主夫妇一样,可景安侯府呢?是永安长公主一手毁掉的。
侯爷是不是能肯定,乐安大公主是心向着我们侯府,而非是皇家。”
“她不会的。”
宣平侯听着,不假思索道:“本侯同乐安都做了都快五十年的夫妻,儿孙都满堂,半截子身入土了。她做了本侯这么多年的侯夫人,公主的身份,早已不重要。
她如今的富贵,都是我侯府给的,儿子,孙子,都是我们侯爷的血脉,而非皇家血脉,她自然该知道,心向谁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谋士点头,就说:“篡位一事,可先不谈,待藩王们入京后,我们再商议。”
“这些藩王同我们也只是利益牵绊,有些话不必说太深,看看他们的举动再说。”
“他们此次入京,只为两件事情,一是上贡,二是矜家。这也是我们要做的,其余,不必多做。”
话落,想了想说:“矜家那三兄妹,行事都张扬,尤其是矜桑鹿,她是女子不假,可真要比,她那两位兄长,未必是她的对手。
否则,她就不会是明月寨的寨主,此女,还是要小心提防。她连王府都敢踹,侯府,未必不敢。”
见宣平侯想说什么,却是摇头只提一句:“侯爷也上过战场,骄兵必败啊,侯爷,莫要小瞧任何一个对手,这世上没有绝对之事。”
闻言,宣平侯不再言语,见谋士说得认真,也点头应下:“皆听先生安排。”
“侯府需要提防,眼前铜县的事情,也是关键。”
谋士说着眼前之事,刚刚侯爷安排得很妥当,现在就是等,看事情落实得如何。
铜县的事情也传到了京城,有人觉得就该派兵镇压,这些可不是良民了,都杀了朝廷命官,还和官兵交手。